2009年5月9日 星期六

(一)

說完,紅郎摸了我的頭三下。被他撫摸時,心情十分興奮,不禁覺得紅郎很可怕。
不想做的事情包含了什麼?我是不是屬於他想做的事情之中呢?我不禁感覺紅郎這種能夠明確區分想做和不想做的事的人很可怕。
將細心包裹在報紙裡的玻璃器皿一一排列在房間一角後,我們在新的房間第一次做愛。紅郎的動作比起從前粗暴了一點,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希望被如此粗暴地對待,還是跟模型一樣沒有自己的想法。

(二)

「這實在太激烈了。」內田常常把這句話掛在嘴上。

「實在太激烈了。」每次我都這麼回答。

有時我會覺得,如此激烈的性愛,肯定無法持久。這並不是我用頭腦得到的結論,而是我忙著燉煮內臟或跟內田彼此盡情滿足對方之後偶爾空閒下來,用皮膚還是身體的某些部份感覺出來的。

「內田,好可怕。」而每次我有了這種感覺,都會告訴內田。

「可怕,好可怕。」內田回答。

「怎麼辦啊?」我問。

「怎麼辦?沒辦法了。」內田說完,又重新展開挑逗。他臉上浮起淺笑,湊過來給我刺激。

真沒辦法,既然他來挑逗,我當然不能不回應他。於是那一整夜就這樣反反覆覆,你挑逗來,我回應你,你回應我,我挑逗你......,不到最後一刻,不到兩人都累得即將陷入昏睡,我們的身體始終糾纏在一塊兒無法分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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