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4月13日 星期一



痛嗎?」中澤問。

「好痛。」我說。中澤把動作稍微放輕了一些。

「還痛嗎?」

「比剛才好些。」

他一邊試探,一邊不斷弄痛我。而我,遇到有人弄痛自己,就乖乖地承受著。沒人弄痛我的時候,我是沒什麼耐性的,眼睛總是看著外面的世界,然而當有人弄痛我時,我的身體變不斷地朝內部退縮。

「你為什麼弄痛我?」我曾經問過中澤。那時可能兩人剛辦完事情吧。我問他這話的時候,正用自己的腿糾纏著他的腿。

「因為我就是想跟妳。」

「你把人弄痛,是要製造一段故事嗎?」

中澤沉思片刻。我也考慮半晌。

「好像不是。」

的確不是。跟中澤做那件事,幾乎不需要任何故事。如果太具有故事性,反而會變成對象不是中澤也可以呢。甚至會變成對象不管是誰都無所謂了。總之,拋開是非觀念來看,我好像也不是非得跟中澤才能做那件事,只是,如果對象不是中澤,事情就會變得很無趣,從頭到尾都會無聊萬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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